蕾丝裙,有效組織的敵人總比混亂的烏合之眾難對付的多。如果心魔在這種侵蝕過程中不斷吸取潘尼的本體意志壯大，可以預見的結果是，法師的意識不會崩潰，但是性格卻會被心魔重塑。成為一個性格狂野的暴徒不是潘尼所希望的，既然不能冒著精神分裂的危險把已經根深蒂固的心魔排斥出去，餘下的出路就是在潘尼的主導下對心魔進行重塑與同化。
對於眼下這種狀況， 毛衣 覺得實在沒什麼好說的，不過是不走運的挑釁者撞上了槍口，這個時代的性觀念，法師多多少少已經習以為常，介於穆蘭和西費倫之間，塞爾的風俗說不上yin亂，但也和保守淳樸沒有太短的距離。下面有點傳來的摩擦感讓 外套 有點痛苦，帶有強迫性質的叉叉圈圈通常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， 外套 以前沒有經歷過，現在知道了。 外套 需要冷靜一下。法師不喜歡飲酒，但是費倫這片大陸上只有少量地區生產茶葉和咖啡，越過漫長的商路，到了塞爾這個地方，茶葉與咖啡的價格貴到令人髮指的地步，甚至超過了一些普通的魔法物品，數量更是十分之稀少。至少低等級的紅袍法師能夠拿茶葉當做日常飲料的可能性不大，偶爾喝一兩次，那是奢侈消費。所以法師只好用其 外套 的方式為自己製造提神飲料。
一口清涼苦澀的液體傾入喉嚨，幫助法師將心智最大化地與心魔脫離開來，不過令 外套 暗暗皺眉的是，還是有一小部分黏在了一起，這表明 外套 已經有一部分心智受到了深入的侵蝕。 外套 的性格會變得更暴躁，衝動，易怒。潘尼揉了揉太陽穴，覺得有必要強化練習控制情緒這門法師的基本功。 外套 還沒有想到別的事情，那邊的受害者已經恢復了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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